么名字呢?她努力要想起来。
“是你,你是当年那个来找安可仰的漂亮女孩。”那个男子朗声大笑,给她一个热情的拥抱。“我叫锐恩(rane),想起来了吗?”
“对,锐恩!”
凌曼宇轮流看着他和佐罗。
锐恩(reign)和瑞恩(rane),发音一模一样的名字,却是两个截然不同的男人,相同的是--他们都来自夏克劳德家族。
所以佐罗根本不是无父无母,别无家人!
他的父母非但健在,他还有一堆侄子侄女,这表示在他这一辈应该有更多的兄弟姊妹或堂表之类的。
这阵子大宅子之所以如此空荡,只是因为家人们全去美国探亲了!
他甚至不叫“佐罗”他连名字都骗她!
她紧紧按着刺痛的额角,闭上眼睛。
“该死的!你们全部给我进屋子里去!”大熊翻了。
一堆人给他吓得全身僵住,连跑来跑去的小表头都像一二三木头人停住。
“呜,哇”
“呜呜呜,哇呜”
一个开始之后,其他的全部开始了。顷刻间,小孩子的哭喊响彻门廊。
“唉,有话好好说,干嘛用吼的呢?”父亲大人叹气。
佐罗闭了闭眼睛,咬紧牙根,额角青筋爆跳。
为娘的到底比较敏感,隐约知道儿子和漂亮小姐之间有问题产生了。
“好了好了,大家全进去,咱们让小瑞与台湾来的小姐好好聊聊。”
前廊顷刻间清场,只剩下郎霈小两口,与他们两人。
凌曼宇突然觉得万念俱灰。
连一个口口声声说爱她、希望她留下来的男人都藏了一堆秘密,她不知道自己还能相信谁。
“曼曼,你听我说,我就是想告诉你之前来不及告诉你的事”
“佐罗、瑞恩或不管什么名字,”她的头痛得快裂开来。“这真是一件可笑的事,我竟然连你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。”
或许她从来没有认识过他。
“求求你,给我一个机会解释清楚。”他轻轻说道。
但是她累了,她真的累了。
饼去几个星期如同走马灯一般,转得她头昏眼花,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不断蹦出来,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该看往哪个方向。
现在,她只想待在一个自己熟悉的地方,让她可以理出一切头绪。
“郎霈,我好累,我想我可以躺下来,睡上一百年都不会醒”她的额头抵在郎霈胸前,闭上眼轻轻地说:“请你带我回台湾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