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是能退则退,容忍着,就像这个时候。
有时候,他也会觉得许蕴和清栩有那么的相似,一样的以率性表达反抗与不满,就是要作对,就好在先前在走廊上他提醒过她,以后离清栩远些,她偏无视他的话当着他的面答应了清栩提议。
贺玖霖随后被一个电话叫走,路过许蕴时深深留下一眼,许蕴却因着他的反应心里得意暗喜,目送贺玖霖出门后,她转身去拿自己落在沙发处的背包。贺情栩眼睛看不见了,听觉倒变得灵敏起来,他听着窸窣的声响,大概判断出许蕴的心思。
“不是说要照顾我到出院,你现在收拾东西,不会是许律师说话不算话,欺诈病人吧?”
许蕴回头,这才将目光分给床上躺着的某人,许蕴嘴角礼貌性的上扬。
“怎么会呢,我这不是在看我有没有丢什么东西。”
“那怎么样了,没丢什么吧?”
贺清栩配合着一脸关切的问询许蕴。
“没。”
“哦——”
他阴阳怪气的将尾音拖长,就在许蕴要一个白眼翻过去的时候,他突然来了一句。
“那许律师,我饿了,话说从醒来到现在我还什么没吃,现在强撑着和你说话你,头都有点晕了。”
说罢,贺清栩半倚着床头,揉了揉太阳穴,可惜许蕴没看他,将背包背上肩,又理了理头发,嘴里只随口回答道。
“是吗,那你等着啊。”
“有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