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知年:
文知年薅了把额前的碎发,无奈道:你想被他包养?
唐宇连连摇头,no!no!他以前就很不苟言笑,现在更甚,像个凶神恶煞的厉鬼一样。
那你想被刘一包养?
唐宇脸都吓白了,嚎叫:除非我死!
他那么抠门,被他包养一个钢镚都落不到兜里吧?
文知年噗呲一声笑了出来,歪头一想,这确实是刘一能干出来的事儿。
唐宇说着说着来了劲儿,我听我爸说,崔墨岩在商场上手段厉害的很。
做的高新技术产业,有政府扶持,又背靠泰伦,只要他想要的项目,没有人争得过。
也不知道他怎么就搭上了泰伦这艘巨船,好像一夜之间,就从贫困小子变成了人人称道的青年才俊。
泰伦集团,产业遍布全球各行各业,企业规模和效益排在世界前五,是a城企业家都只能仰望的存在。
陈智升想到自己的调查结果,插话:泰伦现在的掌权人泰文华,是崔墨岩父亲的战友,听说他父亲救过泰文华的命。
文知年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个消息,也微微惊讶了一下。
唐宇恍然大悟,怪不得他突然翻身了,原来都是靠的别人。
文知年讪笑,怎么可能都是靠的别人?
泰文华最多给崔墨岩指了个方向,后面的路都是崔墨岩自己实打实拼出来的。
虽然因为协议的关系,文知年对他心存芥蒂,但对他惊世绝艳的才能,文知年还是很服气的。
唐宇嘴巴说干了,喝了口水,感叹道:还好蚊子只有几个月就可以离开那个睚眦必报的恶人了。
文知年闻言指尖一颤。
唐宇接着说:眼看着就可以重获自由,他竟然又把你们的事情放出去,就是故意不想让你好过。
文知年垂眸,嘴角冷勾。
是啊,自己身边人不可能乱说,只可能是崔墨岩那边的人放出去的消息。
刚好卡在协议要结束的前半年。
本身被包养已经是文知年的隐秘羞耻,现在闹得全城皆知,文知年最近对崔墨岩就没有给过脸色。
他的目的是什么?本来可以好聚好散,现在搞的彼此难堪。
难道真的想让自己身败名裂吗?
穷小子一朝翻身,就想把曾经瞧不起自己的人踩进泥里,一雪前耻。
文知年想,人性如此,很正常。
可如今文家还是靠他才在a城重新站稳脚跟,文知年没有问过,暗自咽下了这口闷气。
陈智升抬手喝了口茶,转头看着文知年,知年,我记得你们的协议,还有不到半年?
文知年:嗯。
耶!唐宇兴奋地站起来,半年,蚊子就可以摆脱魔掌,重获自由。
陈智升也嘴角微扬,温和地看向文知年。
文知年却不知为何,心中竟泛起一丝苦涩,他摇了摇头,将这种陌生情绪甩出脑袋。
唐宇把茶水倒掉,开酒,高兴的事情,要喝酒庆祝才行。
文知年坐直身体,俯身探过去拿自己的杯子。
休闲白衬衫领口微敞,鲜红的吻痕和牙印就这么暴露在了唐宇面前。
我草!唐宇丢下杯子,伸手一把掀开文知年的衣领。
看着他脖颈间的红痕,特别是锁骨上那个清晰的牙印,大声嚷嚷,崔墨岩那孙子也太不是人了吧?竟然咬你?
陈智升手一顿,抬眼看过去。
文知年皮肤极白,形状好看的脖颈上,红色的暧昧痕迹昭示着主人昨晚的激烈。
角落里,陈智升眸光一缩,眼中是平常见不到的狠厉。
他握着杯子的手用力,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肉里。
文知年清冷的面容一阵尴尬局促,没好气地拍开唐宇的手,倒你的酒。
唐宇哪里还有心情倒酒庆祝,蚊子,他是不是经常虐待你?你怎么都不跟我们说?
我的蚊子啊,你受苦了!唐宇抱着文知年的臂膀开始哭嚎。
文知年俊眉微拧,没有管唐宇,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酒,仰头一饮而尽。
崔墨岩在商场上雷厉风行,冷酷无情。但对文知年,是从没有虐待过的。
他甚至对他挺好。
好到文知年有时候会恍惚以为,他们背着所有人,在谈一场禁忌的恋爱。
我也不知道这个故事好不好看,我先写着吧!扑街了再说。
崔总的老婆是谁?
文知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。
喝的时候仰头,纤长白皙的脖颈拉出一个脆弱的弧度,像一只高傲的白天鹅。
可那白皙脖颈上的点点暧昧红痕却刺的陈智升瞳孔一缩。
他手不自觉用力,嘭一声,手里的茶杯裂开,水流了满身。
哎呀!唐宇赶紧扯了张纸帮他擦身上的茶水。
什么啊,这杯子质量也太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