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对,我遇到了柳梦颖,刚好和他坐一趟航班!”
秦川咬牙,言不由衷的撒了个谎,他知道,这个谎言很容易被戳破,因为破绽太明显了,明显到自己都在鄙视自己。
“哦!”宁思雨简单哦了一声,把头垂下,听不出她的喜怒哀乐。
“我记得你高中的时候挺喜欢她的,现在感觉真人怎么样?是不是很漂亮?”宁思雨来了精神,又仰起头继续追问他。
“嗯,她很漂亮!”
“那你还喜欢她吗?”
突兀的一句话,秦川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。
他想学柳梦颖那样洒脱,可惜话到嘴边,却怎么也提不起勇气说出口。
“切,没意思,”宁思雨扑哧一笑,伸手想抓住酒瓶,秦川抢过酒瓶,给她倒了半杯。
她一口喝干净,可爱的吐出小粉舌,装作很辣似的“希叟”,但那只是掩饰而已,酒怎么会辣呢?醉酒的人又怎么会感到辣?
“好啦,好啦,不逗你了,毕竟她是你的女神,我要回学校啦,呵呵。”
秦川发现,女人有时是最虚伪的动物,但有时又是最真实的动物,他们的真实上面盖着一层叫虚伪的面纱,但要是扯下这层神秘的面纱,你又会发现,她们真的很真实,哪怕是言不由己,话不随心。
宁思雨就是一个最真实的女人。
“走了!老板,结账。”
她醉醺醺的想唤醒手机,却发现屏幕怎么也亮不起来……
“老板,多少钱?”
付过钱后,秦川觉得心酸酸的,一种奇异的感觉泛上心头,是失落还是侥幸?是背叛还是害怕?是庆幸亦或是疲惫?
热浪袭来,宁思雨不禁伸出欣长的脖颈,粉面更加红润,她脚下无根,摇晃着说了一句,“怎么你给钱啊?”
秦川连忙上去抓住她的胳膊,她走路有点像一只小鸭子左摇右摆的,秦川从她手上抢过两册书,她呵呵傻笑两声,东倒西歪的,碰到了一张椅子。
“妈的,谁……碰到老子了?”
这时,被碰到椅子的小伙子转过头就准备开骂。
秦川瞥了一眼,嘴巴不干净的酒徒,他没必要搭理他们。
宁思雨仍然在蹒跚学步,走路东倒西歪的,哪怕是有秦川在一边扶着,仍然像个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子。
“唉,你怕我干啥,美女,别走啊!”
刚刚那人不乐意了,三两步便绕到宁思雨身前,他满脸的猥琐之色,一双眼睛就差往宁思雨胸前瞄进去。
“你谁——啊?挡着我的路了。”宁思雨醉醺醺的。
“嘿嘿,哥哥带你去好玩的地方。”他猥琐的笑道,就要探出一双爪子。
秦川脸色一黑,拿着书打掉了一双袭向宁思雨的爪子。
那人吃痛,满脸通红的大吼道:“关你j/b个事,小爷我爱怎么着就怎么着。”
这时,烧烤摊上也有人注意到了这场冲突。
烧烤摊老板立刻上来,准备息事宁人,却被喝醉酒的同伙给推开。
“哇”突然有人捂眼,有人尖叫,醉酒的一个同伙拿着一瓶酒就要从后面给秦川开瓢。
秦川也有些心烦意乱,只觉得一股戾气,他反身一个手刀,手起刀落。
一股无形之气在周身流转,自太阴,阙阴,少阴传递到阳明,少阳,太阳,此时《老子炼气录》自行运转,浩大的气集中向右手的少商,商阳,中冲,三处经脉溢出无形之气。
手起刀落间,一道刀气射出。
秦川心情激荡,经脉中的‘气’在沸腾,隐隐约约间,他觉得好似触摸到了罡劲的门槛。
他捉摸到了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,只差一个契机,便能彻底迈入罡劲期。
手起刀落,一气呵成。
国人自古有爱看热闹的习惯,秦川和醉酒那帮人的冲突引来许多人的围观,有的人甚至踩在椅子上围观。
拿起酒瓶的人很倒霉,他愣愣的站在原地。
什么是头皮发麻,他终于体会到了这种感觉。
一阵风吹过,几簪头发飘落,他头顶形成了一个整齐的斜切口,但没人笑的出来。
“哐当”一声,他扬在手中的酒瓶掉下一半,酒水洒落,打湿了他的裤脚。
他手上还握着剩下的半个斜切口酒瓶,切口平整,和头发的切口恰好是一条直线。
隔着头皮切下,再多一些,他的脑袋便要切成两半。
原本嘈杂的烧烤摊鸦雀无声。
“当啷”几声,烧烤摊老板手中的扎啤掉在地上。
正在倒酒看热闹的顾客愣住了,酒水溢到桌上也浑然不知。
高手,今天见到只在武侠小说中出现的高手。
太祖说过,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,这句话很应景。
隔空噼开啤酒瓶,眼尖的人发现,这比激光还要神奇。
虽然激光同样也可以做到,但切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