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牢狱(2 / 2)

得不露出馒头似的下体,稀疏细软几根弯曲曲的淫毛萋萋。

他百般捏弄,拍开白嫩嫩两瓣臀肉,只见羞答答含苞吐露着一朵蟠桃开裂似的嫩红女儿花,身下一根肉柱不由得对着这玉体挺立了起来。于是只伸手上下撸动几下,不听她的苦苦哀求,对准徐七娘的小穴,挺腰便杵了进去。

徐浣未经过人事,便是略有些情动,花穴也窄小难行。何况一番变动吓得她惊魂不定,下体早已干涩。是以鹅蛋大的龟头卡在穴口,步履维艰。

徐七娘扬着雪白的一段颈子,云鬓散乱,惨惨哀鸣一声,泪如雨注,心知自己的清白要交代于此了。

钟昱见过她在柜上操持事务的俐落样儿,哪儿见过她梨花带雨娇啼婉转的模样,不觉也放软了心肠,暗道:“这小娘皮还是个雏儿,便是狠干了也难得趣,不如料理料理再破了她的黄花。”

徐浣被蒙了眼去,恰不知来人正是前几日遣人登门提亲的钟昱。列位,你道怎的?钟二郎并不是别人,正是汝阴侯的小舅子。早年间他大姐姐嫁给了汝阴侯为侧室,诞育子嗣,颇得宠爱。如今侯夫人过世,钟娘子便实执侯府之中馈。

听闻这桩婚事不成,他郎舅两个一合计,反拉了知州下水,以事成之后十万白银为诺,便造了个局,用半包砒霜兼一条人命来赚徐家。

徐家的别人实则并无用处,唯有七娘是满州皆知的活招牌。倘能坏了她的名节、在腹内种上私孩子,并上手里这点把柄,徐家的产业少说有一半便得姓钟。

因此在徐七娘懵然无知间,被兀那婆子按着画押了公文卷宗,上写着她与汝阴侯夫人有嫌隙,故欲以毒酒嫁祸侯夫人因善妒杀人,罪女徐浣业已当堂叩首认罪,因此被判罚为官妓。

可怜徐娘子一段风流,遭此横祸。名为官妓,实则进了钟家别院,沦为了钟二爷的私奴,仓皇间被剥了钗裙,中了催情之药,还真个疑心自己春情荡漾哩。

钟昱自有一段计较:必要调弄得这小娘子淫性难敛,以泄阳火并拒婚之私愤,方能解心头恨。且她得肚里揣上崽子,才能转回本家去,可算作服刑期满。

于是他暗嘿一声,撤了阳货,转而伸手去逗弄徐浣的花核肉珠,又掐又弹,惹得徐七娘款摆雪臀,喘息连连,意欲闪躲,实则将嫩肉送进了他手里。于是便以中指在花穴边缘不住抽插,时浅时深,直插得徐浣半边身子都酸软无力,吟哦连连,腿儿乱摇。肉缝淅淅沥沥地流出水来,把他的皂色前襟洇湿了团团好大一块。

钟昱暗道这小娘子已经动了淫性,故而收手起身,自去解衣宽带,揉搓阳物。徐浣以为自己躲过一遭,提着的一口气刚泄出一半,不料想对方猛地又欺身压倒,骑在她身上,铁杵似的物事顺着腿心直喇喇地挺了进来,顶得她五脏六腑都要移了位。

钟昱就着那点淫水,猛一挺腰,噗地一入三寸,将半根阳物送进了穴内。只因徐浣花穴天生狭窄短小,是以仍有半截阳具留在穴外,不能尽根没入。

这一下直插得她元红丢失,鲜血直流,顺着肉棒滴滴点点个不住,落在中衣上,好一似寻梅踏雪图。

徐浣樱口半张,只有细细喘息的力气,半晌后才狸奴似的哀鸣道:“痛、痛煞我也……求您放过妾吧。”

她有天生的一段内秀,花穴入口极狭,只有窄窄一条缝,包住内里的一汪极妥帖的春水,温热热的教人丢魂。穴肉不必多夹就能吸咬阴茎,正能让相交的儿郎得趣。

只是这风流本应在婚床上,情到浓时由七娘子的正头夫婿小心爱怜地摘得,如今却在牢房里被不知来历的男人谋算着破瓜取乐,比之粉头瘦马尚且不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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