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生。"他冷冰冰地纠正。
完了,连名字都不让叫了。
苏阑音咬了咬唇:"傅先生,我和顾先生真的只是偶遇…”
"闭嘴。"
一个字就把她堵了回去。
苏阑音委屈地看向窗外,眼眶有些发热。
她只是想见他一面而已…
车子没有回傅公馆,而是停在了外滩一家高档西餐厅前。
傅溟川甩上车门就走,苏阑音小跑着才能跟上。
侍者显然认识傅溟川,毕恭毕敬地将他们引到一个僻静的角落座位。
“两份牛排,五分熟。”傅溟川看都不看菜单,“给她加份奶油蘑菇汤。”
苏阑音惊讶地抬头——奶油蘑菇汤是她最爱喝的。
餐点很快上齐,两人却几乎没怎么交谈。
苏阑音小口啜着汤,时不时偷瞄对面。
傅溟川切牛排的动作优雅而凌厉,仿佛跟那块肉有仇似的。
"那个德国商人…”她试图找话题。
"食不。"
又是一记闭门羹。
苏阑音沮丧地放下勺子,突然灵机一动。
她悄悄脱下一只鞋,用脚尖轻轻蹭了蹭傅溟川的小腿。
傅溟川刀叉一顿,眼神危险地眯起:"干什么?"
"脚抽筋…”苏阑音装模作样地弯腰揉脚踝,衣领随着动作微微敞开,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肌肤。
傅溟川的喉结滚动了一下,但很快又恢复冷峻:"坐好。"
一计不成,苏阑音又生一计。
她故意把餐刀掉在地上,弯腰去捡时,手指"不经意"地划过傅溟川的裤腿。
"苏阑音。"傅溟川一把抓住她不安分的手腕,“再闹就把你扔出去。”
他的掌心烫得吓人,苏阑音却不怕死地凑近:“你舍得吗?”
傅溟川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。
他猛地起身,拽着苏阑音就往餐厅外走,留下一叠钞票在桌上。
侍者们面面相觑,没人敢拦。
黑色轿车疾驰在返回傅公馆的路上。
苏阑音系着安全带,心脏砰砰直跳。
傅溟川开得飞快,指节因用力握方向盘而发白。
"傅溟川…”她小声唤道。
"闭嘴。"
"我只是想告诉你…”
"我让你闭嘴!"
车子一个急刹停在傅公馆门前。
傅溟川几乎是把她拖出车外,一路拽进卧室,然后重重关上门。
"三天。"他将她压在门板上,呼吸粗重,"我忍了三天。"
苏阑音还没来得及说话,唇就被狠狠封住。
这个吻与以往不同,带着惩罚性的粗暴,却又藏着说不出的渴望。
傅溟川的手插入她的发间,迫使她仰头承受他的掠夺。
"顾淮安送你回家?"他在她唇上咬了一口,"嗯?"
"只是顺路…”
"他碰你哪了?这里?"大手抚过她的腰肢,"还是这里?"
滑到后背。
苏阑音浑身发软,只能攀着他的肩膀才能站稳:"只、只是袖子…”
"再有下次,"傅溟川抵着她的额头,声音沙哑,"我就把你锁在这张床上,哪里都去不了。"
苏阑音突然笑了,眼睛亮晶晶的:"傅溟川,你吃醋的样子真可爱。"
"可爱?"他危险地眯起眼。
"唔…”
抗议被吞没在又一个炽热的吻中。
傅溟川将她打横抱起,扔在柔软的大床上,随即覆身上来。
"我让你见识见识,什么叫‘可爱’。"
窗外,午后的阳光温柔地洒进来,为两人交叠的身影镀上一层金边。
苏阑音在晕眩中想,原来哄好一只吃醋的猛兽,代价是把自己赔进去…
不过,她心甘情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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