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捏的了!说到愤恨之处,狠狠锤了下床。
晚娘摸摸青青的腰侧,安慰道:你母亲是书香门第出身,自持清高,只要你不同意她不会强迫的。
青青心里叹气,她明白,但她更明白这不是个办法。
还有半年国丧结束。我打听过了前几天来家里暂住的朱先生是位茶商,父母早逝去,发妻三四年前因病去世,至今未取。听闻他品行端正不好女色,所以家中亦没有通房妾室,是个不错的人,只是比我大了许多。
青青顿了顿继续道:还有一位是回春堂的三公子,比我大两三岁,经常在药铺义诊,我恰好找他帮你开过几次药。
模样周正,彬彬有礼,虽有公婆要伺候,但听说他父母都是讲礼节仁厚之人,就是大嫂嫂就几分难相处。
青青悦耳的声音在耳边萦绕,晚娘瞌睡渐起,打了个哈欠道:不错,会盘算了。
青青笑笑,她是个无人在意的庶女,生下来就没了娘亲,除了自己也没人能替她盘算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