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室,塞给他们一套题。在物理和化学上,他们班和强化班的练习基本是一样的,毕竟老驴自己就是强化班的化学老师,对班里平时做的练习心中有数。
主要的区别其实是在英语和数学上——学校对强化班的要求也和普通班不同,普通班是以一本线为目标,强化班的学生却是要冲刺清京的。
在这个年头,清京就是一所学校的门面。
距离z县不远的通南市是整个苏省闻名的高考强市,名声正是凭借出色的清北人数打下的,在通南下属的一所县级中学,每年都能考出两位数以上的清京学生,在这一点上,z中是绝对比不过的。
但z中也不回放弃,尤其在对强化班学生的培养上。
根据当前苏省高考的模式,提高语数外三科的分数才是重中之重,语文想实现迅速提升难度很大,因而教研组包括强化班自身的心思都投入在英语和数学两科上。
强化班比普通班一天多写一张试卷,英语听力、阅读理解和完形填空这几项都属于重点练习。
老驴这是把强化班的试卷偷渡给了他们,但据他自己说,别的班也有老师这么干,他属于近水楼台先得月,不过他之前不愿意做而已。
自然地,纪时的练习任务里多了一套数学卷和英语卷。
强化班的老师是会抽空去讲平时练习里的难题的,他们这一圈人就没有这种条件了,毕竟卷子是自己私下里偷偷做的。
他们一般是这样——试卷做完之后先对答案,答案一样的题目就放过,答案不一样的题目就拿出来讨论,最后总结出一个正确答案。
纪时为这特意又多买了几本笔记本。
他之前自嘲学渣文具多,结果才过半学期不到,以前买了没写的笔笔芯都换了不知道多少次,笔壳写得破烂也扔了好几支,之前的空笔记本根本不够写,软面抄都用完了。
有时候题目量太多,或者互相讨论占的时间多的话,说实话,纪时其实抽不出看笔记的时间,那他只能利用课间或者跑操之后的那段时间。
毕竟是用心记的笔记,不看了很浪费,他总不能让好好的笔记本变成装饰。
“纪时,第四题选a,你记得看一下。”
纪时比了个ok的手势,刚刚他们讨论的那题他选的d,后来看了周伟乐的计算公式他才意识到自己写错了,纪时把那道题圈出来,在关键句子上画了一道红线,又用红笔在题目下面把正确的步骤写出来。
写到一半,红笔突然不出油了,纪时把笔转开,一看,不久前刚买的红笔芯居然又见底了。
他买红笔可没有买黑水笔勤快,也没有多余替换的,他找后排的周伟乐借,对方却瘫着手,给纪时看同样空空荡荡的笔,笔芯刚被他丢到垃圾桶里。
周伟乐摸了半天,最终给纪时拿了一支绿色的荧光笔,粗粗的,他们通常用来圈重点用。
纪时属于买文具比较简单的,笔盒里只有黑红两色的签字笔,但是他们班也有那种笔特别多的,红橙黄绿七色来一套,还有彩色荧光笔,一张试卷能被他们画得五彩斑斓。
“我不要这个,没有细一点的彩笔吗?”
周伟乐抬了抬下巴:“你找前面他们借。”
黄雅琼一听他们的要求,笔盒一翻,她的笔比纪时还多,不仅数量多,颜色也多:“不用还了,这支就给你用。”
纪时双手握拳:“感谢。”
有了笔,纪时就沉下心来继续做题。
相比较刚开学的那段时间,他感觉自己进步的速度确实要放缓了些,这一点在每一门功课上都体现得很明显。
像数学和英语两门,摆在他面前的只剩下难题了,这些难题或许只占一张试卷10还不到的分值,却足以令纪时绞尽脑汁,但除了这些题他也没有别的题可选,除非他根本不想进步。
纪时这段时间在语文上花的时间很多,热门的诸如《出师表》《陈情表》《师说》这样的文章他已经背熟了,《逍遥游》和《离骚》这种背起来更难的也被他挑战了下来,哪怕是那种非必考篇目的,比如《长恨歌》他也全篇在记。
这种古文背下来还是有好处的,至少帮他解决了文言文断句这一大难题。
但对他而言,最麻烦的依旧是各种理解题。
纪时每次答这种题目的状态都不是很好,因为他不自信,他甚至是很忐忑地在横线上写自己的答案,甚至有些题目他根本想不到该怎么答,只能偷偷摸摸去翻书后面的答案。
这段时间黄雅琼留在教室里上自习,每次做到阅读理解题,纪时就自动搬椅子去她桌子旁边问她。
高中时代,男生和女生之间关系太亲密就会制造出绯闻,但这一点在好学生身上其实并不太适用,而且纪时和黄雅琼两人都没有遮遮掩掩的意思,两人就很冷静地一个讲一个听。
纪时听课的时候绷起的脸也很难让人联想到别的方面。
“我是这么理解的,作者他是借景喻人,他所处的孤独的环境其实是他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