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禹衡也是第一次给个女娃娃换衣服,好在小秦嫣还算配合,让她伸胳膊就伸胳膊,让伸腿就伸腿,倒是脱下裙子后,她肥肥的大肚皮圆滚滚的,让南禹衡微微愣了一下,很快给她换上了干衣服,秦智也拿着水杯上来。
小秦嫣一看见秦智又开始哭闹说:“不要哥哥,哥哥走…”
秦智紧紧抿着唇,给她气得不轻,把水杯往床头重重一放“哼”了一声。
孙田凤今晚被折腾得都不敢靠近小秦嫣了,深怕一靠近她又开始失控,只能巴巴地看着南禹衡。
南禹衡倒没说什么,拿过带有吸管的水杯坐在小秦嫣的床沿对着站在床尾的她说:“过来,喝水。”
小秦嫣抽抽嗒嗒地挪到南禹衡面前,爬坐到他腿上,南禹衡的手臂横在她背后,她小小的手抱着水杯吸着吸管,然后咕噜咕噜,长长的睫毛耷拉下来就闭上了眼睛,靠在南禹衡怀里睡着了。
把秦智和孙田凤都看呆了,顿时感觉整个世界都清净了!
作者有话要说:
老远:自己的媳妇自己带,哼哼!
某君:队友太坑带不动…
老远:你媳妇喊你回家含奶嘴。
某君:
吃瓜群众:雪碧可乐高乐高…
小秦嫣:追文的小姐姐记得收藏我呀~吧唧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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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南禹衡一准备把小秦嫣放到床上,她又开始抽抽嗒嗒,如此几次后,他便对秦智和满是黑眼圈的孙田凤说:“你们去睡吧,我等她睡沉了再走。”
孙田凤虽然有些不大好意思,但面前这个少年小小年纪,说话却给人一种不容置喙的气场。
秦智张了张口,没发出声音,而后调头往房门口走说了句:“谢了。”
那天南禹衡到凌晨才回去,之后有一个多星期都没有去学校,秦智有次碰到荣叔在门口洗车,听他说起,南少爷这几天得了感冒,怕引起并发症,所以在家休养。
秦智忽然想到那天小秦嫣裙子湿漉漉地凑到南禹衡怀里,他穿着潮衣服哄了她一晚上。
晚些时候,秦智拿着一个本子按响了隔壁的门铃,将他才整理好的课堂笔记递给了芬姨,然后什么话也没说就回家了。
小秦嫣当然不会当真记她哥哥的仇,第二天起来就忘光了,不过自那以后,她就特喜欢往隔壁跑,找南禹衡玩。
秦嫣幼儿园中班的时候,渐渐有了性别意识,知道男生不能穿裙子,粉色适合小女生,所以她不再把自己的小裙子拿去隔壁,而改拿哥哥的新衣服和玩具。
对于此,秦智并没有什么不乐意,虽然他在班上依然从来不和南禹衡说话,但自从那个像打仗一样的夜后,他突然对南禹衡有了种患难兄弟的感觉。
南家的院子里种植了很多植物,除了房门前留出一块空地放着一组石桌石凳和一个木质长椅,给南禹衡偶尔晒晒太阳,其余空地基本上都种上了各类植被。
荣叔每天光打理这些植被就要两个小时,他总说多种些植物净化空气,对南少爷好。
没两年,有些植物便长成大叶,黑色的房子隐入郁郁葱葱的植被中,清透幽寂,像童话中被遗忘的神秘世界。
南禹衡不太爱说话,性格孤僻,加上个子长得高,人又很白,常年住在被大叶植物环绕的黑色房子里,又由于身体不好,也很少出门,多少有些神秘。
很快,孩子中就有了流言蜚语,说那座屋子里住着吸血鬼,并且深信不疑,还经常有调皮的孩子到南家附近玩冒险游戏,如果恰巧碰见南禹衡从医院回来,那群调皮的孩子便会跟见到鬼一样,尖叫跑走。
荣叔每次气得不行,直唠叨:“没有教养!”
南禹衡却面无表情,看不出任何情绪,但久而久之,南禹衡对周围邻居礼貌疏离的态度便有了微微的变化,对于那些指着他窃窃私语的人,他眉宇间会凝上一股狠意迎上他们议论的目光,就像真要吃人的吸血鬼,让人胆寒。
班上的同学渐渐也听说了那个吸血鬼的传闻,都不愿意坐在南禹衡附近,还有一次,一个大胆调皮的男孩子跑到南禹衡面前让他张开嘴,看看有没有獠牙。
南禹衡低着头,那个男孩直接朝他伸出手,却在下一秒尖叫出声,南禹衡手中尖锐的铅笔直接插入男孩伸过来的掌心,那男孩掌心立马溢出红点,疼得鬼叫,回身拿起书就要砸南禹衡,却从侧面飞来一个铅笔盒直接撞开了那本砸向南禹衡的书。
那个男孩侧头看去,秦智懒散地依在桌子上对他吐出两个字:“活该。”
男孩看是秦智,只能蔫蔫地算了。
从此,便没人敢惹南禹衡,也不会当着他的面议论他,不知道是不是哪家佣人传出的话,传到了小孩子的耳中,说不要和死人计较,他活不了多久,不怕死的。
没人知道这些闲言碎语落在南禹衡耳中,他会怎么想,只是他对周身所有的人事物都越来越冷。
偏偏只有小秦嫣不怕他,经常喜欢来